這麼看來,到底誰操縱了誰,還未可知。
在一心拔擢趙綿澤奪儲之前,他一向覺得他軟弱好節製,加上他愛戀他的女兒,那便更好拿捏。在他看來,隻待老天子駕崩,這大晏江山,他夏廷德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夏初七如有似無的“嗯”一聲,像是答了,又像是冇有答覆。與他保持間隔,不遠不近,似遠似近,她要的就是如許的結果。如果她一回京就奉告他,她健忘趙樽了,想要像之前的夏楚一樣,好好地與他相處,要嫁與他,非常的心甘甘心,他會信賴嗎?不會。
她內心微微泛涼,麵上倒無多少鎮靜,隻是有氣有力地白著臉看趙綿澤,唇角乃至還卑劣地揚起了一抹嘲弄的含笑。那笑容的意義,有一種看好戲的心態,另有一種“你也不過如此”的嘲弄。
若不是正妻,他堂堂皇孫,帶個侍妾罷了,也挑不出甚麼錯處。
額頭上青筋跳了跳,夏廷德軟了軟聲音,“殿下言之有理,可小七是明淨人家的閨女,不能如許冇名冇分的就入了東宮。好歹殿下得有一個正式的禮數才合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