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情感莫名的臉，鄭二寶突地唏噓。

她聲音清楚，說得極是平靜。

“東方青玄……你要做甚麼？”

甲一板著臉，“不像。”

鄭二寶天然是看不懂她在上麵寫的甚麼，可甲一瞥眼看完，倒是微微眯了眼，吸了一口氣，“這些……你寫的？”

看著夜下飛舞在雪中的灰燼，她遊移一下，幽幽一笑，聲音又輕巧了很多。

她問，“你不是扶靈回了京師？”

……

夏初七抿著唇，久久無語。

“瞥見冇有，這一次我連金庫和銀庫都搬來了，就是為了多燒一點錢給你，免得你受窮。當然，也是為了今後我來做的籌辦。”

他們的身邊，是漫天飛舞的紙錢。

她也不與他解釋那很多，隻是問甲一，“你的傷勢也好得差未幾了，明日我便要分開陰山。你是自行回京，還是有彆的安排？”

把香燭插在雪地上，她擺好火盆，跪了下來，將一張張紙錢點著了，由著她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