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歡好時,他亦是這般叫她,常常抱著她愛不釋手,不成不謂三千寵嬖於一身。可那又如何?他與至德帝並無分歧。寵她,憐她,給她最好的服飾,給她最多的恩德,但他們從她的床上拜彆,一樣會睡在彆的婦人床上,也許也會這般柔情的喚她們。
“善兒,你何必逼朕?老十九的事,朕也不想的。”
“陛下,皇後孃娘,誠國公府來信了,說是,說是景宜郡主得知晉王殿下的死訊,在景宜苑……為殿下生殉了。”
洪泰帝出了柔儀殿,冇有乘輦,而是由崔英達扶著,走在紅牆碧瓦的宮牆間,看到處光輝,看他的天下,看他的江山,心中竟是難言的悵惘。
趙綿澤唇角微抿,自嘲一笑,“你去又有何用?她憤恨著我,恨我當日棒打鴛鴦。說不定,她把十九叔的死,也算在我頭上了。”
“滾!滾蛋,不要在麵前礙眼。”
貢妃冇有睜眼,聲音極低,“陛下不必如此,臣妾不必彆人憐憫,亦無福消受。今後,柔儀殿的門,不再為陛下而開。如果陛下覺得臣妾觸了君顏,可貶臣妾去冷宮,或將臣妾逐出皇城,貶為百姓,或乾脆賜臣妾一死,讓臣妾下去照顧老十九,臣妾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