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冇事?我都站不住了,兩條腿直顫栗。”她緊緊揪住他身上堅固的戰甲,藉機撒賴,“你抱我。”
“殿下,太沉了,推不動。”
“殿下說得是,可殿下漏說了一點。除了款項與權力,女人亦然。”
“推不動也得推。”趙樽低降落喝,拂袖上前,雙手搭在巨石上,喝一聲,領著世人鞭策。額頭青筋繃起,手上骨節凸顯,渾身冒著寒氣的模樣,讓世人士氣大增。
“人不成怕,蟲纔可駭。”她冇扯謊話,甘願對上仇敵,也不肯麵對這類目前為止還冇有瞧明白的生物,並且是成千上萬隻那麼多。
他陰沉著臉不說話,夏初七不再逗他了,有氣有力地倚在懷裡。
熟諳的氣味鑽入鼻孔,她眼睛刹時潮濕。
就在兩人說話間,陳景和甲一已極快地竄入石室以內,手上火把不斷飛舞,將成群結隊的飛蛾擯除到石室深處。飛蛾長年不見火光,現在受了驚嚇,紛繁四周逃竄,哀鳴的聲音像嬰兒在抽泣,極是刺耳。
“你……”趙樽無法的看她,“這時你還能想到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