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漠北帶來的五萬軍馬,就安設在夏廷德的陰山大營中。在大營靠近西邊的寬廣空中上,趙樽的主帳居於浩繁營帳的正中,四周都是防備型帳篷緊緊相連。他的一眾貼身近侍,這幾日更是日夜不歇的輪番保衛。
“不整治整治你,不知爺的短長。”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喘著粗氣看她。
她大膽的表達著情意,他冇她那般熱忱,但摟著她的手冇有放開。
她說得像唱戲似的,到不是為了拍他馬屁,隻為逗他一樂。
“明日一早,如果雪停了,就出發。”
“趙十九……”
她那裡曉得這廝還在為她跟著“美人狼”跑了的事不悅?
“從漠北過來如許遠,你也不怕被野狼叼走。”
按說這般糟糕的大話,較著是開打趣,普通人都不會信。可看著趙十九冷厲發寒的麵色,她卻有些猜不準兒了。雖說趙十九睿智無雙,可在豪情方麵,他並冇有比凡人更多的心智。為了製止莫須有的衝突,她終是率先服了軟。
趙樽低頭看著她,順了順她披垂的頭髮,似笑非笑,“阿七,你怎會如許笨呢?”
“正巧,爺也是與你逗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