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叨教多數督,我與你乾係如何?”
“晉王趙樽作戰英勇,曾為大晏立下赫赫軍功,深得朕的賞識。然,晉王受朕倚重,卻不知謹慎自恃,躬身自省,反而擅權積威,飛揚跋涉,一日甚於一日,對朕亦無人臣之禮,且與北狄暗通款曲,放哈薩爾入山海關,占都城,擾百姓,有背主謀反之心,責令其交出調兵虎符與大將軍王帥印,撤職查辦,押送回京。欽此!”
遊移一下,夏廷德終是迴應。
“這世道,另有冇有公道可講了?”
東方青玄笑著,美得如東風醉海棠,“冇了。”
見她愣住,方青玄笑笑,“不對,另有你,景宜郡主。與你的大婚,也是他親身籌辦的。說來,那納采問名之禮,昌大很多。”
“撤職查辦?押送回京,怎會如此俄然?”
頓了頓,他又調轉頭,看著夏廷德。
“文華殿。”
她心急如焚,急得唇角都起了泡。
“本座不喜好這個稱呼。”東方青玄如花的俊臉帶了一絲寒氣。
夏初七鬆了一口氣,正籌辦調侃他幾句,茫茫的雪原上,頂著風雪飛奔過來一騎,恰是錦衣衛的一個探子,他走到東方青玄的馬前,冇有上馬施禮,隻拱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