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前次掉下冰洞穴以後,他與她親熱時的膽量便大了很多,也常常不再避諱有旁人在場了。
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夏初七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嘲弄道:“因為我找了一個了不起的男人,以是我便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我是不是打攪到你了?”夏初七瞄了他一眼。
趙樽神采極淡,“另一寶呢?”
巴彥看向坐在身邊的托婭,微微一笑道:“彆的一寶,便是我的mm托婭。她是我們兀良罕最斑斕的女人,脾氣好,也仁慈,我們無數的草原兒郎都想娶她為妻,稱她為草原明珠。父汗說,想把托婭贈與殿下,那五千頭牛羊和外相,便算是托婭的嫁奩。”
巴彥微微一頓,笑道:“父汗聽聞晉王殿下深陷漠北雪原,糧草完善,缺衣少食,軍需捉襟見肘,非常過意不去,特地讓巴彥為殿下帶來了五千頭牛羊、兩千袋馬奶酒、另有過冬的毛皮,聊表情意。”
說是漠北十二部來使,客位上的也就一男一女兩個蒙族人。
這算是好強盜了吧?
這個“風騷”是貶義。
那是一個約摸二十來歲的青年男人,蒙族貴族打扮,麵孔長瘦,眉梢深濃,五官極是立體,下巴上留有一小撮鬍子,像一個倒三角型。這小鬍子為他年青的麵孔添了一些“滄桑”感。不過,卻極有辨認度。
“世子可直接道明來意。”
凝睇著他,夏初七表情極是龐大。帝王之路,那是一條不歸路,她真的不知是對是錯。寂靜好久,她撫著他棱角清楚的臉,漸漸地說:“趙十九,非論你要做甚麼,你都不必考慮我。你若情願,我必幫你,你若不肯,我也支撐。”
趙樽號令一出口,那些冇美意義昂首的將校們便拱手辭職了。
這一句“天下最貴重的聘禮”實實在在的震驚她了。
本來是帶著嫁奩來的“大板城女人”?
趙樽悄悄聽完他的話,按了按手,“本來是世子,快坐下說話。”
癟了癟嘴巴,她笑眯眯戳一下他堅固的胸膛,然後將一雙凍得發涼的手,摸入他的領口,在觸到他身上滾燙的肌膚時,舒暢地感喟一聲,感覺大夏季有如許的人體暖爐,真是福分。
十二部來使被安排在彆的一個大帳裡。
“此事就如許,你們先下去吧。”
趙樽看著她的神采,“不難受?”
“晉王殿下,巴彥有禮了。”
其他,滿是站在他們後側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