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錢?我再吃。”
“好吃就行,把這些吃完。”
“不甜?”見她一向苦著臉,趙樽略略驚奇,低下頭來瞧她。
這兩日吃多了這東西,夏初七一聞,胃就有了反應。
看著她光輝的笑,趙樽無法一歎。
“……”
二寶公公躬著身子,恭敬地端上魚羹。
“不好吃?”看她一眼,他皺了皺眉頭。
“吃!”
“睡多虧神,多活動,身子病癒得快,這是老孫說的,小神醫不會不曉得吧?”趙十九淡淡說著,扶她坐起靠在床頭,又順勢塞了一個軟軟的靠枕在她後背上,這纔將魚羹端過來。
“要錢不要命。”
“懶七,該起了。”
“神醫還怕喝藥?”
入冬的時候,暖和的被窩的確就是引誘。可貴有這般能夠怠惰變豬的日子,夏初七確切是早醒了,不樂意起床。現在被敲了頭,又聞聲他無法地哄她,翹唇一笑,鼻子裡懶懶地“嗯”一聲,展開左邊一隻眼睛,瞧他半晌,終是長長伸展下痠軟的手腳,打了個哈欠。
頭頂上俄然傳來的聲音,駭了夏初七一跳。她猛地一昂首,打仗到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時,微微一眯著,嘿嘿樂了,“趙十九,你個悶騷貨,一年前的事兒,還記恨著呢?不過題目又來了,你是如何曉得的?”
微微一怔,夏初七想想點頭,“這倒是,肚子題目是大事。”
這一刻,她俄然發明,她為甚麼會迷上趙十九,也許就是愛上了他這般看人的眼神兒。專注,嚴厲,一本端莊,在他低頭當真諦視她時,他的眼睛裡全都是她,全部天下都是她,那模樣性感得令她怦然心動,為了他去做任何事都能夠。
提及魚來,不得不說夏初七又立了一功。固然她差一點在冰洞裡殞了命,卻實實在在締造了一種極好的夏季捕魚體例。在錫林郭勒的駐營地四周,有好幾處較大的淡水湖。現在有了她這個彆例,北伐軍炊事有了改良,魚羹是喝得著了。那日初七再醒過來時,得知此事,還小小的對勁了一回,從趙樽那邊討了犒賞。
從大帳返來,趙樽頂著風雪入屋,脫去外披的大氅,低頭見她還在睡著,皺了下眉頭,看一眼鄭二寶。
“嘿,上輩子我是窮死的。”夏初七吸了吸鼻子,笑眯眯地將手肘搭在他肩膀上,抬著下巴問,“我都忘了問你,這兩日你都在忙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