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低低的喊聲,她用心不吭聲,“呼嚕呼嚕”裝睡。
半睡半醒之間,背後俄然傳來熟諳的腳步聲,她抿嘴一樂。
那人咬了咬乾裂的下唇,“卑職名叫晏二鬼。”
“禍害纔好呢?女人就得做禍害。”夏初七嗤嗤一笑,望瞭望邊上的幾個小丫頭,又把趙如娜拉在一邊兒,“娜娜,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了,又感覺吧,咱倆乾係雖近,但那畢竟是你的私事,我說了就是多嘴,討人嫌。但現在大戰期近,我估摸著,大牛哥很能夠會被派去征北,這戰一打起來,一年兩年,三年兩載,誰曉得甚麼時候是個頭?再如何說,你與阿誰顧太醫都疇昔了,大牛哥纔是你的男人。男人啊心腸再硬,咱也得把他化成繞指柔……娜娜,你懂我的意義嗎?”
趙樽撚了撚她的鼻子,抱著她疇昔把門掩上了,又抱她坐回在椅子上,打量半晌她的臉,嚴厲地問:“阿七,你大阿姨來了?”
“你啥意義?冇事兒體貼我阿姨?”
“陛下……”趙綿澤遊移著出列,跪在地上,“孫兒覺得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