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不便多留,叫了晴嵐過來,把自家前幾日搗鼓出來的“嫩膚麵膜”拿了一盒,塞在她的手裡,嘻嘻一笑,“你看我總拿你的東西,也冇有甚麼好送給你的。這個麵膜是本人獨家出產,絕對好用,先前我給你講了用法,你得對峙用著,你看你這皮膚根柢這麼好,用了必然會更加水嫩,等咱大牛哥返來,一摸上手,那嫩嫩滑滑的,嘖嘖,那裡還捨得罷休?”
趙如娜走了,夏初七這才叫來了話已經堆在喉嚨口不吐不快的梅子,細心問了她探聽來的事兒。傳聞二鬼自請“淩遲”,抹了一把盜汗,內心不免唏噓。但轉念一想,二鬼返來了天然是功德,可這北邊疆場上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為甚麼京中會一無所知?
“嘩”一聲,全場嘩然。
誰也冇有推測,洪泰帝閉了閉眼,卻看向了趙綿澤。
“你啥意義?冇事兒體貼我阿姨?”
趙綿澤埋下頭,聲音卻斬釘截鐵,“此人功在社稷,誤姓國姓那也非他本人所願……”
“禍害纔好呢?女人就得做禍害。”夏初七嗤嗤一笑,望瞭望邊上的幾個小丫頭,又把趙如娜拉在一邊兒,“娜娜,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了,又感覺吧,咱倆乾係雖近,但那畢竟是你的私事,我說了就是多嘴,討人嫌。但現在大戰期近,我估摸著,大牛哥很能夠會被派去征北,這戰一打起來,一年兩年,三年兩載,誰曉得甚麼時候是個頭?再如何說,你與阿誰顧太醫都疇昔了,大牛哥纔是你的男人。男人啊心腸再硬,咱也得把他化成繞指柔……娜娜,你懂我的意義嗎?”
“大婚將至,烽火又起,郎君啊,你如何看?”
洪泰帝麵色一變,賞識的目光頓時一冷,“姓晏?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姓國姓?”說罷不等旁人反應,他已然寒著臉看向侍衛,“不消治他了!來人,直接把這個鄙視朝廷的前鋒兵拖下去,給朕砍了。”
大家都覺得他必死無疑。
“那你如何活著出來的?”
夏初七眉頭一蹙,“說話啊?如何了?”
收起手邊的繡活,她笑了笑,“今兒時候不早了,郡主,我也該回府了。”
“是!陛下!”
那人隻剩腦袋還能昂起,卻咬著牙,字字有力,“那天早晨……陶經武請營中兄弟喝,喝酒……卑職發明不對勁,就裝醉……趁他們不重視……逃了出來,他們一起追殺,卑職,九死平生才逃出榆關,找到薊州總兵……入了京……”
“卑職……該死!要求陛下……行淩遲……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