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夏初七不再掙紮,不再活力。
“殿下,不是青玄不給你臉麵,隻是我這嬌兒……”
他黑眸沉沉,像在思慮,定定地看著她不說話。
大鳥的速率慢了下來。它是一匹跟著趙樽南征北戰的馬,上過疆場,下過營房,極有靈性,就像曉得它主子那點心機,為了不轟動背上正在上演火辣辣擁吻大戲的人,它慢條斯理地放緩了蹄步,姿勢崇高文雅,卻安穩安閒。
不等東方青玄做出迴應,元祐長笑一聲,緩慢打馬走遠。
他語帶挖苦的話還冇說完,趙樽公然狠狠揮了一下衣袖,隻是他那衣袖一揮,冷不丁就把東方青玄推開了。二話不說,他將夏初七身上裹著的大氅一扯,丟在了地上,又拿起本身的披風將她攔腰裹住,騰空抱了起來,踩著東方青玄那一件軟毛大氅大步走向了大鳥。
“趙樽,你愛我嗎?”
“趙樽,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你?”她掙紮。
她說得那叫一個大氣澎湃,氣壯江山。
人最活力的是甚麼?
她麵色漲紅,雙手胡亂錘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