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移一下,見他受了傻子的“刺激”,話卻比昔日多了起來,陳景憋了七天的獵奇之心,終究壓抑不住,問了出來,“殿下,逼宮那日寧王手裡拿的虎符,為甚麼是假的?那虎符被楚七偷去,厥後落在了柳氏的手裡,您甚麼時候換下來的,部屬怎不曉得?”
他想起了之前鎏年村時,家裡的大黃來。
趙樽蹙起了眉頭,“甚麼?”
公然,傻子給了他一個非常遺憾的神采,“十九爺,你是傻子吧?不要說我不會同意,就是傻子也不能同意呀?一個媳婦兒,能夠換好多東西的,還能夠生兒子,大黃狗它能夠生兒子嗎?”
傻子懵懵懂懂的看著他,“大黃它不會咬我。”
趙樽頭痛的揉了揉額頭,正兒八經的奉告他,“綿洹,你媳婦兒已經死了,你冇有媳婦兒了。過些日子,你皇爺爺會為你指一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