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把媳婦兒找返來,一人一半可好?”
遊移一下,見他受了傻子的“刺激”,話卻比昔日多了起來,陳景憋了七天的獵奇之心,終究壓抑不住,問了出來,“殿下,逼宮那日寧王手裡拿的虎符,為甚麼是假的?那虎符被楚七偷去,厥後落在了柳氏的手裡,您甚麼時候換下來的,部屬怎不曉得?”
聽了他的闡發,陳景大抵明白了,“殿下說得對。”
“十九叔。”傻子見他彷彿活力了,態度軟了下來,“我說錯話了,你活力嗎?”
喊完了,他走疇昔就要抓那狗頭,卻被趙樽一把給攔住了。
趙樽“唰”一下黑沉了臉,鄭二寶倒是忍俊不由,噗地笑了一聲。可想想如許的日子,實在分歧適笑,又生生抿住了嘴巴。
趙樽蹙起了眉頭,“甚麼?”
用一條大黃狗換人家的媳婦兒,也是夠狠的了。
“……”
“在東宮才安然。”趙樽隨口應了他,語氣懶洋洋的,冇有甚麼力量,“也恰是因為他身份敏感,綿澤纔會更好的照顧他。你想想,他若在東宮裡出了事,如何堵得住彆人的口?再說,他不過一個傻子罷了,難不成陛下還真會把江山交到他的手裡?綿澤他不傻,不會動他。”
趙樽頭痛的揉了揉額頭,正兒八經的奉告他,“綿洹,你媳婦兒已經死了,你冇有媳婦兒了。過些日子,你皇爺爺會為你指一門婚事。”
趙樽挑了下眉梢,看他,“為甚麼?”
傻子氣惱得很,瞪大了雙眼看他,“那些小娘子都歸你使喚吧,我隻要我的小媳婦兒,你還給我,就是你給我弄丟的,我就找你要。”
“冇有。”
傻子癟了癟嘴巴,不歡暢地咕噥了一聲。
趙樽一隻手揉著太陽穴,冇有看他,隻淡淡說,“他們冇有奉告你嗎?她死在大火中。”
她哭得哽咽悲苦,把本來在院子裡睡覺的大黃狗招了出來,一向在門口“嗷嗷”不斷的狂吠。黃狗叫得凶,卻把絞動手指玩的傻子看笑了,“大黃!”
瞄他一眼,趙樽明顯不想再與他“雞同鴨講”。可傻子好不輕易逮住他,哪能就如許算了?這些日子,他見過趙樽好幾次,固然大家都說十九殿下惹不得,可他卻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怕他了,“十九叔,我住你那邊去,好不好?”
“我說你媳婦兒死了。”
任是陳景如許向來沉穩的人,一時候也怔愣了,“冇有丟過?”
那狗還在持續叫……
鄭二寶也嚇得夠嗆,“殿下,謹慎他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