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頭。”趙樽緊了一下她的腰,終是低低道了一聲“好”。
“死?”趙樽淡淡看著他,“死是最簡樸的,也是懦夫的迴避體例。梓月她能夠,你卻不成以。她是個婦人,你倒是個男人。”
說罷,她長長的伏身,然後拜彆。
“既然你自以為罪不成恕,就下去領十個板子,再去柴房麵壁思過吧。”
月大姐還真是巨大,與她捨己爲人忘我奉獻的光輝形象一比較,她楚七明顯就成了一個咄咄逼人小肚雞腸還想陷仇人於不義的王八蛋了。
遊移一下,她昂首看著他道,“我說句不入耳的話,您自個兒感受感受,衡量衡量,如果感覺不對,就當我在放屁好了。”
“行行行,我老練。”夏初七歎一口氣,“你有事就去辦吧,不消管我。我也不能去外頭歇息,我得在這兒守著梓月。明天早晨是傷害期,我一步都走不得。”
她低低噎噎的一席話說完,夏初七再次驚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