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趙梓月就又冇了重點。
“厥後我便再冇有見過她,不過,倒是聽了很多她的笑話。她本來是被父皇指婚給綿澤的,可綿澤大抵也是嫌棄她太傻,不肯娶她,愣是要娶她家的三姐。傳聞她哭鬨了好一陣,還大雨天跑去東宮門口跪著,要見綿澤一麵,卻被人給趕了出來,鬨得人儘皆知,失了大師閨秀的麵子,也讓魏國公很冇麵子,就把她關在府裡禁了足,不準她再出來。我還聽人說,她彷彿瘋了,比之前更傻了……”
一句“負柴請罪”,讓立在邊上的鄭二寶阿誰文盲都非常受傷。他垂下眼瞼,想笑又冇敢吭聲。趙樽揉搓下太陽穴,可貴還能淡定著看她,“說說,何罪之有?”
趙梓月麵色白了一下。她這個十九哥向來就讓她猜想不透,今兒早晨如許共同,更是讓她本來的忐忑變成了激烈的不安。摸了摸頭,她嘴皮動了幾下,成果還是咬住下唇,搖了點頭,才道:“我,我想說,在梓月內心,哥哥是很首要很首要的人,再冇有旁人比哥哥更首要了。梓月但願哥哥的內心也是如此,千萬不要因為不相乾的甚麼人,對梓月生出嫌隙來。”
趙梓月與元祐向來不對盤,惡狠狠瞪他一眼,她側開身就往裡走,元祐摸摸下巴,“嘿嘿”一笑,如有所思的分開了。屋子裡,趙樽還是正襟端坐,看著乖順的趙梓月,淡淡問:“找我有事?”
“天祿,那我……先行一步,告彆。”
他出了書房,便剛好與進門的趙梓月撞上。隻見那小丫頭背上捆了好幾根柴火,臉上和脖子上另有一些淺淺未退的紅點子,在燭火下顯得極其風趣。
“好不好?”她又搖了下他的胳膊。
被他過分沉重的聲音一激,趙梓月身上涼了涼,目光微微閃躲,“哥哥,再吃些酒吧,這桂花醇是我從宮中帶來的,母妃也很喜好喝呢。喝完了,整小我身上都有桂花的香味兒,可好聞了。”
她這句話說得很有技能。
長長的一段話說完,可除了夜風的哭泣,趙梓月卻冇有聽到哥哥的答覆。
“十九哥,你曉得之前魏國公府阿誰怯懦怕事的七蜜斯嗎?”趙梓月提及她欺負人的事,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阿誰時候,父皇最喜好招了他那些臣子家眷一起出去打獵玩耍,阿誰七蜜斯比我還大上一歲呢,膽量比老鼠還要小,每一次讓她陪我去玩,殺了她都不肯去,我便最喜好欺負她了,因為她太傻了,如何被我欺負都不會去告狀,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