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不如,找我表妹來治治?”
鬆開,一顆棋子“啪”的掉在了棋盤上。
趙樽叮嚀完,鄭二寶便領命後退著下去了。
“哈”一聲,元祐笑得一臉風情,“公然是鹵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十九叔,您這是嚴峻呢,還是要給她欣喜呢,還是怕我小表妹分歧意呢?我看你這是降服不了,想要先斬後奏?”
元小公爺眼一眯,滿臉都是迷惑,“天祿,你但是有甚麼不好出口的話?”
“啊?哦!他很好啊,他怎會不好?能吃能睡能跑,前些日子還納了一房小妾,寶刀未老,威風不減當年啦!”提及誠國公,元祐齜著白花花的牙齒,好不安閒,一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意義。可這些……又與他有甚麼乾係?
“天祿你……瘋了?”
他說得冇有錯,自從老天子允了他去北平就藩,他這十九叔日子能夠算得上安逸了,隻等他過些日子把軍隊整肅結束,便能夠走人了。他這頭去勢已定,那邊太子爺的病突地好轉,本來錯綜龐大的奪儲風雲,一夕之間又成了張望之局。勝負不決,誰也不敢隨便站隊,他父親身然也是曉得的。可這些……較著也不是他要說的重點啊?
趙樽不輕不重地掃他一眼,沉默半晌,一隻苗條的手指才伸出來,開端拾掇麵前的棋子。可他擺來擺去,像是有甚麼話要說,卻就是不開口,一向比及元祐憋不住又催促一聲,他才又皺眉問了一句。
左手落下一子,趙樽淡淡道:“本王明日備上薄禮,去你府上走一趟。”
元祐更加摸不著腦筋,愣了一下,又哈哈大笑,“天祿,你該不會是捨不得我吧?要不然,我改明兒向陛下請旨,陪你一道去北平,領個晉王府護軍統領甚麼的職務?不過,你得給我多籌辦一些女人纔是。”
元小公爺很想說,麵前這小我他不熟諳。
不與他多說,趙樽擺了擺手,“去,叫元祐來見我。”
“少鴻,你父親可還安好?”
揉捏著眉心,趙樽冷雋的目光一沉,“不必奉告她。”
“天祿,你到底想要說甚麼?”
一拍腦門,元祐看著他,都快愁死了。
薄薄的唇角一抿,趙樽語氣淡然,可話題扯得更加冇邊兒了。
“對啊,我曉得啊!傳聞萬歲爺還籌辦在中和節上指那彰烈侯府的女人做你晉王府的十九王妃呢?不過出了今兒這事,又另當彆論了。”元祐“嗬嗬”奸笑一下,猛地斂住了臉,“可天祿啊,這些與我有甚麼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