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府的人有些摸不著腦筋,躊躇一下,從速賠罪。
放開撐著的手肘,李邈躺在瓦上,歎了一口氣。
“看破了又如何?”夏初七打了個哈哈,慵懶地笑,“這些人啦,好的就是一個臉麵。現在人也死了,氣也上來了,本來就是水火不容的人,這梁子啊,是結大發了。”
說罷,那人一轉頭,“先歸去稟報國公,不要輕舉妄動。”
心知她的擔憂,夏初七也不讓她鬨心了。
撞了撞李邈的肩膀,夏初七順勢躺在瓦上,聽著不遠處漸漸減弱的打鬥聲,望著烏沉沉的天空,笑得更甜了,“你不必懂我,一會兒啊,記得把我拎下屋子去就行了。”
“頭兒,二爺死了,我們跑吧!”有人喊。
“跑不過也得跑!”領頭的一哼,“不拿了他,我們的腦袋也都保不住了。”
夏初七半眯著一雙貓兒似的黑眼睛,微微挑起的唇角,多了一抹諷刺的笑意,“我說表姐啊,你這小我就是活得太嚴厲。這個世上呢,有了銀子就冇有辦不成的事。有人怕死,總會有不怕死的人,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