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宮裡來人了。”
“真的嗎?”夏初七差點兒冇樂得跳起來。
“不想讓爺走了嗯?”
可或許是今兒氛圍太好,或者是落雁街的血腥味需衝要淡,或許是親吻這事本就是男女較量後水到渠成的融會,總會一次比一次深。趙樽逮住她吻了好久,好一番狠惡膠葛還是冇有放開,直到她雙頰憋得發紅,他才撐起家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唔!”夏初七瞪大一雙眼睛,看著麵前放大版的俊顏,眸子裡慢悠悠地閃過一抹滑頭的笑意。
嘴巴被捂住,夏初七睜著眼睛骨碌碌瞪他,內心卻在為他那句“小妖精”而崩潰。又是想笑,又是想捂臉,冇有想到“趙總裁”也會這一句逗女人高興的詞。
趙樽是她見過最為誠懇的笨伯了。
傳達?!那但是聖上口諭。
“等甚麼?”她挑眉。
“是,主子爺,主子這就去安排。”
哼!她很快就會找出答案。
這“封口費”要得也太要命了!
“殿下,楚醫官可在府上?”
“看著我做甚麼?本來就是。”
“你個……惡棍!”
趙樽睃她一眼,風輕雲淡地問,“真要?”
“再等等。”他低低說。
內心胡思亂想著,就在她鼻血都將近流出來的時候,趙樽清算完了,轉頭看她一眼,他眼睛裡的房幃風情已然退去,又規覆成了那副欠揍的模樣,淡淡對她說,“親一次,十兩彆忘補給爺。”
“爺,你不是不想讓人曉得是寧王做的嗎?”嘻嘻笑著,夏初七好不輕易逮到一個宰他的機遇,又如何能夠放過,“可現在這事我曉得了,您又不能殺了我滅口,那你就得給我封口費。要不然,我一個不謹慎說了出去,那可就糟糕了。”
“快去吧!不要讓人久等了,不是還帶著陛下的口諭麼?”
他前腳一頭,滿臉笑意的鄭二寶就重重哼了一聲,差了掌管庫房的典寶黃實良過來,把老天子犒賞下來的東西登記收歸入了庫房。但是,事情這還不算完。宮裡的犒賞剛下來,一眾王公大臣的慰勞禮品也就到了,一時候,晉王府門口車水馬龍,都恨不得削尖了腦袋擠出去。
趙樽微微一頓,夏初七看著他的臉,惡作劇心機發作,伸開嘴就壞心腸咬住他的嘴,用心不讓他說話。趙樽眸色一沉,反咬歸去,在她的“唔唔”聲裡,鄭二寶聽著裡頭的動靜,不得不硬著頭皮持續說:“爺,是司禮監的崔公公,帶著陛下的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