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我對摳已成風俗,就連鄭二寶都聽慣了他倆每天互掐的節目。就像聽搞笑段子似的,還越聽越感覺有滋味兒,也不再感覺楚七是衝犯他家主子爺了,因為有楚七在的時候,他家主子爺是打心眼兒裡歡暢,隻要主子歡暢,鄭二寶也歡暢。
“哼,幸虧我聰明,不算啊,剛纔那一下不準算銀子。”夏初七餘光掃了一眼陪在邊上的趙綿澤,挑了挑眉頭,用心親熱地湊疇昔,撞了一下趙樽的胸膛,笑著問:“不過話又說返來了,今兒你如何冇有回府,卻跑到這兒來了?到底是來要錢的,還是想我啦?”
長長的一段話,趙綿澤說得文雅輕緩,不帶起伏。
趙綿澤微微一笑,也冇有表示甚麼情感,“十九叔說得極是,有楚醫官在,我很有信心。隻現在,我父王要完整病癒還要好些日子,但三叔把握著都察院的言路,老是能挑出些刺來,六叔掌控著禁軍和京師防務,也是把皇城都攥在手中,侄兒現在幫手皇爺爺理政,卻有好些處所都摒擋不來,如果與三叔和六叔有甚麼牴觸,還望十九叔看在我父王的分上,多多提點纔是。”
“你太藐視爺了,爺怎會如此吝嗇?”
可趙樽微微蹙眉,臉上甚麼情感都無。
她也冇好去捅破這層窗戶紙,眼睛一彎,吐了吐舌頭。
“本日上朝之前,侄兒先去給皇祖母請了晨安。出來的路上,聽司禮監的崔英達說,範從良彷彿在錦衣衛的詔獄裡,把甚麼事都招了。”說到這處,他如有若無地瞄了一眼趙樽。
“順道。”
“十九叔好些年都冇到東宮來了。今兒聽人稟報,侄兒還覺得聽岔了呢。”
可趙綿澤倒是很少見到,不由發怔。
“算你狠!”
趙綿澤愣住了,夏初七也轉臉看過來,不曉得他要搞甚麼花樣。但是,在世人迷惑的目光,卻見高貴的晉王殿下,麵無神采地看向了夏初七,然後略帶奇特地對趙綿澤說:“楚七不是說一千兩嗎?”
自言自語地說完,她回過甚便要找李邈,“表哥,陪我歸去找他,一百兩黃金啊!”
“給楚醫官的黃金,一會兒綿澤會差人送到車上。”
一道淡淡的聲音入耳,夏初七猛地轉頭。
“當然當然,我睡著了都在想贏利的事。爺,您冇有聞到嗎?現在我這身上滿是一股子濃濃的土豪氣味。來來來,聞一聞,借給您沾叨光,是不是?有冇有?嘖嘖,我這一舉手,一投足,那金子銀子便嗖嗖的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