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粉末不是毒藥,謝氏天然也就冇有了害東方婉儀的能夠。
“胡亂八道,你們全都是胡說八道,你們想害我,想害我――”
趙樽定定地看著她,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越來越冷,雪花裡飄蕩頎長英挺的身姿,也更加的高冷尊華,更加的疏離難近。冇有人曉得他在想甚麼,悄悄的,隻要風雪的聲音。
夏初七一時無言,感覺心臟往下沉。
她總感覺身上發涼,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對勁兒。
“爺……饒了妾身吧……妾身不想走啊……”
“爺,妾身也一樣,如有半句不實,也是不得好死!”
“爺,您看您這位如夫人,她也冇有下毒,不消再遣送歸去了吧?”
為甚麼趙樽明知伸謝氏是無辜的,還是順水推舟弄走了她?
瞄他一眼,夏初七有點不明白,乾笑著彌補了一句。
“你不必謝我。”夏初七笑眯眯的蹲身下去,低低說,“救你一命,一百兩銀子,不過分吧?”
院子裡的哭鬨,趙樽終是不耐煩了。一開口,聲音冷入骨頭。
戲唱起來了,總得有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