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也不能讓你白白虧損,這是悅澤膏。”
她曉得他猜出來東方婉儀那事是她做的了,打了一個哈哈,也就不否定。
“去北平?做藩王?”夏初七微微眯眼,酒意讓她慵懶如貓。
“還笑?”趙樽皺起眉頭。
大抵怕她的吃相丟人,趙樽叮嚀鄭二寶。
冷不丁傳來的話,讓夏初七咬著雞骨頭的嘴愣住了,抬眼看了疇昔。
“阿七玩得可還高興?”
趙樽行軍在外兩年多,承德院也閒置了好久,但每日裡都有人出去打掃,愣是半點兒都瞧不出來冇人居住的模樣。
後話不提,隻說此時,趙樽沉默半晌,放下酒杯,嗓子有些啞。
冇了聽差的人在邊上,夏初七吃得更爽口了。
“啊?”夏初七再次咬著雞骨頭愣了。
“你這利嘴!這話能說嗎?讓人聽去,腦袋還要不要了?”
“阿七,坐過來。”
“恰是不易,爺才必須分。”
“是,去北平府。父皇允了我的奏疏。”
大雪天,暖閣裡,美酒好菜,一男一女。
趙樽表示了同意,持續往她碗裡佈菜。隻是不曉得,那在大庭廣眾之下失了儀態的東方婉儀,如果曉得她心心念唸的主子爺,正在為了她“放屁丟人”一事要求肇事者分銀子,會不會氣得當場吐血而亡。
再說另有三年之約呢,他也不會拿她如何樣。
“分贓。”他沉下了嗓子。
趙樽眸子一沉,傾身疇昔捂住她的嘴,冷了聲。
“……無恥。”翻了個白眼兒,夏初七持續吃。
“謝了啊。”
“也是。吃豆腐,可有銀子得?”
不鹹不淡地掃了她一眼,趙樽語氣平平。
“又來嫌棄我?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趙樽皺眉,拿了一方巾帕遞給她,不冷不熱。
可貳心有怨懟,倒是不敢吭聲兒。要曉得,這大夏季兒的,宮裡賜宴他家爺幾杯酒下肚就倉促離席了,巴巴地趕回府裡來,那內心惦記取誰,不是明擺著麼?
夏初七激靈靈酒醒了大半。
“北平?不就是北京麼?”腦筋五迷三道的轉著圈,夏初七半醉半醒,腦筋有些麻,思鄉的愁緒濃濃的翻滾,“嗝,我的家,就在北京。趙樽,我好想回家,我想北京,想戰友,想看電視,想上彀,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回家,我另有事要做,有很多很多事要做。”
“北京?”
他太明白了,那楚七比他家主子爺還要爺,她是絕對不會脫手服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