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樽漫不經心的睃她一眼,哼了哼,接著又說:“另有,要爺來提示你,賣身契還在爺的手上?”
趙樽不客氣地將兩張大絨巾塞到她的手上,指了指還在滴水的頭髮,便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等著,那天然簡樸的行動和語氣,平常得像小戶人家的伉儷之間一樣,倒是把夏初七給愣住了。
“楚小郎,你先在這候著,主子爺沐浴完了就來。”
“殿下,我們做個買賣吧?”她端莊了神采。
扯了好幾下嘴,她才忍住冇有噴口水笑出聲來。
“晉王殿下,我昨早晨說得很清楚,那隻是一個不測,疇昔了,咱能不提麼?我們都是江湖後代,不拘末節纔好吧?我本日上船,有端莊事要說。”
鄭二寶低眉順目標出去了,她慢騰騰走到雕著吉祥花腔的支摘窗邊上,吹著河風,望著內裡的水域發楞。
不知過了多久,背後的艙門被人推開了。
可,不是她名字的事兒,也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