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時,你不體味女人的。”唐惜春歎一聲,道,“娶了她們,就得對她們好。你覺得隻要有正妻的名份就夠了,她們倒是不會滿足的。”
唐惜時悶頭挨一下子,道,“你屬狗,我屬豬。”從袖子裡摸出傷藥,細心的給唐惜春在身上抹了一遍。連帶唐惜春頸肩背上都抹到了,唐惜春恨聲道,“我說如何總覺著疼!狗東西!”
唐惜春擺一擺手,“現在跟搖光他們攪一處,我雖覺著他們不錯,但是他們畢竟是海盜,不但是父親擔憂。我也擔憂,一旦我們跟海盜在一起的事給人說出去,家裡就玩了。我這內心一日不安,就冇有結婚生子的心。不然,若本身不利還罷了,畢竟是究竟,真娶了誰家的女人,這不是害了人家嗎?”
唐惜時道,“你彆擔憂,統統有我。就是寄父問起來,也有我。”
“就是你跟阿玄,我也考慮著,歸去後就給你們出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隻要情分在,也不在於這麼個名分。”唐惜春說的唐惜時內心暖烘烘,唐惜時情不自禁的握住唐惜春的手,慎重道,“這些事你不要操心,我豈是怕事之人?就是阿玄,也不是忘恩負義的。”
“可酸死我了,唐惜時,你甚麼時候學得這些花言巧語?”
唐惜時夙來是分歧意便不開腔,並不跟唐惜春硬著來。他改成問,“今次你覺著還舒暢?”床第間的事,夙來便冇有一小我爽的理。若不能叫唐惜春舒暢,哪怕再放縱唐惜時,唐惜春也不成能跟唐惜時多次歡愉,很多時候,兩個磨得性起,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唐惜春還會破罐子罐摔的想,歸正之前也做過了。
“就當給我個贖罪的機遇吧。”
唐惜時是平靜慣了的人,他並不是俄然精蟲上腦跟天借膽把唐惜春給上了,究竟上,他美滿是早有預謀,乾那活兒的脂膏他都揣懷裡一個月,這才動了手。
唐惜春不假思考便道,“這如何成?我們但是兄弟!”
唐惜春好輕易重活一回,之前的臭弊端多數改了。因宿世做了很多錯事,他對家人便格外好些,何況他本來就是隨波逐流的脾氣,內心也開闊,哪怕跟海盜們遠航他也覺著冇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