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四肢被牢固在床上,有兩個女護士要給她換消過毒的病服,霍闌就在一邊冷眼看著,沉著得像個殺人惡魔。
“我那些是氣話。嗬嗬,你竟然聽不出來嗎?你不信我,你如勇敢逼我流產,我一輩子都會恨死你的。”
霍闌掛了電話,冷冷地瞥了一眼她的肚子,輕描淡寫道:“這個孩子不能留,我帶你去做流產手術。”
“你的!”顧涼夕定定地看著他,眼裡充滿了痛恨,“霍闌,我冇有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上過床!”
“霍闌!你不要發瘋!你快點放開我!”
顧涼夕正要問他去那裡,瞥見霍闌一邊開車一邊用藍牙打電話,像是在叮嚀甚麼病院的院長籌辦流產手術。
霍闌那張沉著的麵龐終究呈現了一絲裂縫,猛地走到顧涼夕麵前:“你再說一遍!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胎兒dna鑒定,也就是產前親子鑒定,普通有身兩週以上便能夠做這類鑒定。
霍闌像是冇有聞聲顧涼夕的話,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獨自開車往前跑,卻不是回彆墅那條路,更不是回顧涼夕公寓的線路。
幸虧霍闌冇有完整落空明智,冇有做到最後一步,不然顧涼夕肚子裡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大夫先去在顧涼夕身上彙集了胎兒絨毛,又抽取了霍闌的必然量血液,接下來隻要比及成果就行了。
顧涼夕立即去開車門,但車門是鎖死的,她底子打不開,一轉頭卻瞥見霍闌解開了領帶,朝她靠過來。
“你、你真的是個瘋子!”顧涼夕用力弄著車門,“霍闌,你給我泊車,我要下去!”
“不成能。”
“不準!不準你恨我!”霍闌捂嘴她的嘴巴,聲音有些顫抖,而後扭頭看向中間的護士,“給她安排胎兒dna鑒定。”
她認識到了甚麼,冒死掙紮起來,但女人的力量到底不如男人,很快她的雙手就被霍闌用領帶綁住了。
就像電視劇演的那樣,顧涼夕一下車就被人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很快又被推動一個冷冰冰的房間裡。
顧涼夕向來冇有如此驚駭過。
霍闌沉著臉說:“我毫不悔怨。”
“那你之前那些話……”
“好好好!”顧涼夕滿臉淚痕,放棄了掙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奉告你,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就是你的!你如果不信賴,現在便能夠做胎兒鑒定,你必然會悔怨這麼對我的!”
她被霍闌緊緊地綁在了副駕駛上,隻能任由他開車把本身待到一家隱蔽的私家初級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