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見到她們社團大敵的重生們一個個張著嘴巴傻站在那兒,反觀前輩們可淡定多了,特彆是社長張東學長,直接衝到人家女生跟前大手一抬攔住人家的來路。
一腔熱血碰上如許一座挪動冰山,他也隻要認命了。放棄讓對方記起客歲的那場比賽,張東揮著羽毛球拍直指女孩,宣戰道:“客歲的事就不要提了,本年你有膽量和我們決一雌雄嗎?”
如果之前說H大是采取放養型教誨體例,她們當時還不信呢,可現在一看到這個女生甚麼都信了。
“既然都冠軍了那不是贏了,都已經報仇了學長你看上去如何還是悶悶的?”羽毛球社這一次可不是衝著桂冠過來的,他們來插手校園競技大賽為的是一雪前恥,像客歲的阿誰女生證明Q大羽毛球社不是吃乾飯的。為了這一天,他們已經儘力了一整年了,成果卻……
絕對的看不起哦!
閨蜜屬性是大事,得從長計議,可眼下並不是會商這事的時候。就在她們樂嗬嗬的籌辦在一旁會商高家幾姐妹的事時,那老是盯動手機看的木小煙俄然昂首了。
不管最後結局如何比賽就是如許,而他們這群中間者所要做的也隻是圍觀。
“當然看咯!”這麼風趣的戲碼她們如何捨得錯過。
“你?誰?”她們就曉得事情會變成如許,Q大羽毛球社的頭號死敵底子就冇把她們社團放在心上嘛!這張東倒也看得開,人家都忘了他了,他還巴巴的湊過來要和人家決一死戰。
客歲的那場比賽歐可晨冇看到,但是他卻旁觀了全場。固然統統的人都感覺他們一群大男人車輪戰一個女孩子非常丟臉,但是如果不如許做的話,隻憑一小我的力量是絕對贏不了阿誰女生的。不,精確的說,就算統統的人一起上恐怕也冇有勝算。
“對了張學長,你們明天的比賽如何樣了?”剛纔就曉得低著頭在那兒懺悔,她們都忘了扣問比賽成果了。這要不是木小煙俄然提示指不定就都給忘了呢,比賽成果纔是今兒的甲等大事啊,也不再持續打鬨了而是將目光移到張東身上。
不就是一個羽毛球比賽嘛,能殘暴到那裡去哦,呂亞越是這麼說這幾個丫頭就越獵奇。回過甚衝著呂亞吐了吐舌頭,吳丹丹對勁的回道:“我們就喜好殘暴的戲碼,呂學長就彆替我們操心了。”
這個戴眼鏡的女孩,她的話可比張東的半途反對有效多了。藍髮女孩因為她的話竟然接管聘請,從衣兜裡取出一根髮簪隨便將頭髮盤起,女孩衝著他們點了點頭隨後朝著體育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