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趴了可不止這幾個丫頭,兩位前輩也是滿身痠痛,說是大夥兒一起洗濯,可說到底還不是他們兩個外加一個壽星在弄,誰讓玩起來冇節製的她們讓蛋糕的力道過大呢,不偏不倚都砸在牆上,並且還特巧都落在她們手夠不到的位置。矮子腿短手短也是有好處的,起碼能夠正大光亮的看著他們三人乾活。
“敬愛的,你這底子就是威脅嘛!”控告,絕對的控告。
這些個冇知己的主啊,蔡少君頓時泄氣了,軟軟的坐在位置上正籌算用眼神鄙夷她們,成果這眼睛還冇瞪呢一塊蛋糕鮮明呈現在麵前。壽星生日冇蛋糕切已經夠不幸的了,總不能連蛋糕都不讓人家吃吧!眼看著那幾個丫頭隻顧著本身的嘴了,不得已隻能由陳小陽來送蛋糕咯。
閨蜜是自家的,以是木小煙也很清楚她那性子,說一不二毫不會放水的,本身如果還死賴在宿舍不出門,到時候恐怕這地痞連飯卡都能趁便捎走。原則是挺首要的,不過原則也是很有彈性的,碰到些不大好處理的題目恰當性的調劑一下也是有需求的嘛!
何樂而不為呢。
不,也不算是全部,因為某個方纔決定魂歸二次元的熊孩子幽幽的說道:“我不去。”
“阿誰混蛋把蛋糕扔老子臉上了。”
既然去了就有肉吃,那她可就不再糾結了。歸正她是看在肉的份上纔出的校門的,絕對不是因為閨蜜的威脅。
吳丹丹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勉強自家閨蜜,現在卻俄然變得這麼好說話,木小煙直接有鬼。本能的抖了抖睜著一雙眼睛無辜的看著吳丹丹,好一會兒才摸乾脆的問道:“敬愛的,我真的能夠不去嗎?”
用力咳著清了清嗓子,手用力扯著臉頰好不輕易將笑意壓歸去,蔡少君答覆道:“敬愛的智囊大人,也不是甚麼大事,就是小煙彷彿對我們的決定很有定見似的。她感覺和我們一起踏青是件非常無趣的事,以是正儘力的想跟我們劃清乾係。”
“哪有威脅,我一冇有拿小皮鞭抽你二也冇有拿小蠟燭燒你,重新到尾都冇有叫你去啊,乃至都點頭說你能夠宅在宿舍了,哪逼你了!”無辜,絕對的無辜。
“啊?”犯困的丫頭們一時反應不過來,呆了好久才應道:“這周啊,時候是有啦,不過前輩你要乾甚麼?”打著嗬欠儘力和周公搶本身的認識,吳丹丹都快困死了,卻礙於呂亞的題目強忍著冇當場臥倒。
明顯曉得蔡少君在玩弄是非,可吳丹丹卻不挑明反而就著她的話接下去說道:“哦,本來是如許啊,敬愛的看來你已經不愛我了!算了,你如果不想去那就不去吧,我們是不會勉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