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挽心看著那寢殿深呼一口氣,緊緊握著拳頭。“好!”說罷她大步就要朝前走去。
“走吧。”冷眼掃了一旁站著的看門保衛,他舉頭大步跨進宮門。
那姑姑不耐煩的掃了一眼木挽心,“那我們先去淨身,你快去快回!”
木挽心搖點頭,她如何會去重視這些?“主子癡頑。”
帶著滿腦混亂的思路,木挽心低頭走著走著,停下腳步的時候,她纔有些回過神的看著此處。“這是……沐秋園?”要說她與沐秋園的影象……竟滿滿的都是那妖孽!
“木木,驚駭嗎?”段長歌俄然開口問道,她這一去,存亡未卜。
“是!”木挽心提起裙子就朝房間跑去,要她現在去淨身?那她身上的那瓶毒藥不就被搜到了嗎!“如何辦如何辦……”段長歌給的那支銀簪正插在頭上,但這毒藥她不能帶著呀。
她們一群舞女走到寢殿正門口時,木挽心俄然愣住了腳步。“哎呀,姑姑,我把一個鈴鐺忘在房裡了!”
“這牆下的花是我親手種下的,那些紅豔如火的色彩不該融入現在殘陽的餘光裡,它們要麼隻在強光下獨具一格,要麼就在夜裡收斂鋒芒。”段長歌緩緩的說著,木挽心這才曉得這高牆的感化,本來是為了反對斜照的落日。
“還好還好。”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木挽心昨晚就聯絡好了禦風,她隻要吹一吹口哨,他就會第一時候突入房間救援她。
“第二次……”他邊說著,手卻減輕了力度。
段長歌俄然有些微愣,發明本身的失態後,他收起未說完的話,悄悄鬆開了手。“府內另有很多事冇做,你去吧。”
有清脆的鈴聲響起,她站在亭子前微微昂首,一抹暗紅的身影呈現在牆頭,如一支孤單紅杏,在傍晚時分悄悄的越牆來。木挽心冷靜地收回眼,心中悄悄的說道:此人能避則避,還是走為上策吧!
馬車內,木挽心有些嚴峻的吸吸鼻子,好香哦,是段長歌身上的香味嗎?不似女子的脂粉香味,有些清甜又有些醉人。
木挽心輕手重腳的走近那寢殿,門口的幾個保衛看到後立即將她攔下。“甚麼人!不準動!”幾把明晃晃的大刀立即在她麵前閒逛。
聽到這話那姑姑更火了,再揮手又是一巴掌。“好!你個小賤人,不去就不去,看我返來如何清算你!”她環顧四周的舞女,凶惡狠的問道:“你們誰會跳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