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娘這玉米糊糊熬的可真香!”
見那花老婆子作死不說話,楊初夏用心自言自語的又來了一句,“娘,後奶奶都冇說話,估計也是感覺那冇羞冇臊的人都能吃,我這楊家正兒八經的孫女必定也吃得。您快去盛粥拿窩窩頭,閨女我都餓死了。”
因而便道,“娘,我要吃兩碗粥,另有窩窩頭我也要吃兩個,我頭暈不好轉動,娘幫我拿下。”
“夏夏……”
等王氏端著木板進了屋,楊初夏就一個大力將那門給關上了,震的牆上土嘩啦啦的往下掉。
想到此,楊初夏黑漆漆的眸子子便轉了轉,對著王氏就道,
“啊?…吃…吃了。”
楊初夏連續說了好幾句,王氏見婆婆都冇說甚麼,便大著膽量快速的跑到灶房裡,手腳敏捷的又盛了一碗粥,還拿順帶拿了兩個窩窩頭,連著剛纔那碗已經有些冷的粥一起放在大木板上端了出來。
見王氏這吱吱唔唔的模樣,她就估計對方是冇吃。
“娘喝一碗,我喝一碗,娘一個我一個。”等王氏將木板放在了桌子上,楊初夏就將粥和窩窩頭放到了王氏的麵前。
楊初夏聞言就揚起一抹笑,朝著楊家的正屋方向喊道,“哼,我為甚麼不能吃?田裡的活是我爹做的,家裡的飯是我娘燒的,你一個手指都冇動的人都美意義吃,我為甚麼不能吃?哦,對了另有那光著白屁股的人都美意義吃,我為甚麼不能?”
“娘,你晌午餐吃了嗎?”
“娘,你騙誰呢?我還不曉得你,哪次晌午餐不是你最後吃?還每次都隻能吃個半碗糊糊,偶然連半碗糊糊都冇有。”
“走,夏夏,快進屋去!”
已經躲進屋裡的花老婆子聞言也是如此,那神采比鍋底還黑。至於楊家的其彆人在屋裡更是麵麵相覷。
‘後奶奶?’那劉氏跟見了鬼一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楊初夏,心道這死丫頭莫不是真詐屍了,還是腦筋被打碎了?她如何敢這麼和婆婆說話?這還是阿誰一棍子憋不出來一個屁的楊初夏麼?
王氏幽幽的歎了口氣,吃著窩窩頭,都堵不住那憋屈勁。
“吃!”楊初夏拿起一個窩窩頭就塞進了王氏的手裡,“乾嗎不吃,地是我爺的,糧食是我爹種的,飯是娘你做的,本身弄的東西不吃,冇得便宜了那些拖油瓶,值不值啊。”
“小蹄子,咱楊家丫頭電影中午就隻能喝粥,還想著吃窩窩頭,也不怕撐死你。”楊初夏說完,王氏還冇轉動,那邊還冇進屋的劉氏就又叫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