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笙奮力掙紮,“你要敢對我做甚麼,談梟不會放過你!”
徐真真昂首望著湛藍無雲的天空,眼眶變得潮濕。
柳素伸手拉他,談梟隱入髮梢的濃眉微擰,隻一個平常的眼神,柳素的手在逼近男人衣角的處所停頓下來,再不敢靠前。
男人一身純白西裝,英挺逼人,同喬予笙那件大紅色旗袍搭配在一起,不但不覺奇特,還很班配。
談梟這才鬆了口氣,橫臥在眼眸上方的兩道劍眉模糊伸展,隻要涼薄的嘴唇還冷冷抿著,繃勒得整張臉,狂狷嗜血!
他們說話聲音不小,站在宋堯身後的徐真真聽獲得。
“啊――”
“談先生,請您就此事給個說法。”
“梟……”她捂住唇,痛不欲生,“我不能落空你啊。”
“夠了!”談梟狠狠打斷,“少他媽噁心我!”
談梟走到她跟前,“有冇有受傷?”
唐朝薄唇一勾,翹起的弧度既文雅又邪魅,“今晚歸去,我好好嘉獎你。”
“我也是想著阿堯老邁不小了,這麼些年,光是聽媒體瞎編亂造的花邊訊息,我都冇能真正見過他帶著甚麼女孩子回家,二嫂,你不焦急,我都替你焦急呢。”她說完,便笑嗬嗬的盯著宋堯,“阿堯,你如何就冇心儀的工具呢?三嬸這不還等著喝喜酒呢。”
她的心都疼死了,咋就冇人能治?
宋家兩兄弟,一個風騷成性,一個忠貞不二,偏巧的是,徐真真對兩個都動了情。她被宋堯擺在甚麼位置上,徐真真有自知之明,即便宋賢阿誰情癡,癡的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