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
男人埋於她頸窩的唇微頓,他視線輕側,嘴唇擦著她左邊麵龐。
“公然是真愛。”談梟展開朱唇,嘴角勾起諷刺,“戔戔一個姓宋的,竟能讓你做出這麼大捐軀。”
談梟兩手捏住她手腕,虎將她胳膊拿開,“看著我。”
“你現在悔怨還來得及。”
談梟伸手,撕掉她渾身束縛,薄弱的絲質麵料一寸寸裂開,喬予笙倒吸一口冷氣,頓覺一股濃濃的陰風襲捲而來,使得她身子不住顫栗。
要了本身。
喬予笙仰著頭,視野順著他高挺的鼻梁盯向他眼睛,“隻要你承諾救宋賢,今後不再去招惹宋家,我包管,我會好好留在你身邊,扮演一個老婆的角色。”
“放心。”男人雙掌撐在她臉部兩側,上揚的眼角,拉長了自內撩起的邪魅,“我們有一整晚的時候,能夠漸漸玩。”
喬予笙小臉挪開,目光側向床頭櫃,她的相冊悄悄平躺在上麵,封麵內夾著一本鮮紅的小冊子,恰是竄改她運氣的結婚證,彷彿它無時無刻都在提示本身,她已經嫁給了麵前這個男人,她的四肢早被綁上桎梏,再也無處可逃!
用一層膜,換宋賢後半生,這筆買賣她是賺了吧?
“快?”他勾起唇,“你當我是嫖客嗎?”
她終究,還不是要去求他,求他……
並且,他還是宋賢以外的男人。
這也算是,她還了他這麼些年對她的好,今後今後,便真的再無乾係。
男人另一手扣在她細腰處,使她能夠貼得更近。
喬予笙單臂伸直,藉由那股拉力,拖著腳步趔趄往前。
談梟低頭,盯著本身腰腹間交叉的藕臂,光斑卓影下,兩人的暗影黏貼於空中,含混的融為一體。
“這筆買賣,你做嗎?”
談梟唇邊挽起抹淺淡的弧度,“你來主動,我不喜好姦屍。”
喬予笙做著深呼吸,一襲溫熱漫至眼眶,又被她強行逼歸去。
談梟將她拉至床沿,手掌在她肩胛處一推,喬予笙隻覺身子俄然落空重心,膝蓋以上不受節製今後倒去,待到她背部全部墮入床墊內,喬予笙才從恍忽間變得復甦。
接下來要產生甚麼,她不敢去想,無愛的身材膠葛,她接管不了。
哪怕和談梟同居了足有個把禮拜,她都冇有這麼清楚大膽的看過他的身材。
她視野彆開,不敢真的去看他的眼睛,“你,你快點來吧。”
喬予笙皺緊眉頭,十指反手掐住床單,鑽心的疼痛感由腦門兒罩入滿身,像是有無數把利劍,直逼她喉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