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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擎掃了一眼想笑不敢笑的徐璟,一張臉愈發青黑,“有那麼好笑麼?要不要專門給個時候你,讓你好好笑笑?”
童水瑤一看這胡蝶結就曉得是阮青溪的佳構,她不答應阮青溪的小把戲呈現在她未婚夫的腦袋上。
朱珠看到車禍現場的報導,當即趕到病院看青溪。
“我就一惡妻如何了?總比你這個喪芥蒂狂的妖怪來得好啊。”朱珠叉腰昂頭,不怕死地凶神惡煞地瞪著楚擎,望著楚擎頭上古怪的外型,忍不住一笑,“哦,你現在看起來倒不像個妖怪,有點像隻惹人垂憐的兔子精。”
青溪聽大夫說話時,雙手一向纏得緊緊的,聽他說完,頓時感覺內心微微放心,也就是說,她有極大的能夠隻是臨時性失明。
“惡妻!”楚擎淡淡地掃了一眼這個女男人,眸裡盛著看不清的怒意。
“讓我看看你頭上的傷。”童水瑤抬起臉來看他,捧著他的臉,左瞧瞧又瞧瞧,隻覺麵前這個男人那裡奇特,盯著他前額,皺了下秀眉,“阿擎,你頭上這個胡蝶結好刺眼,來,你把頭地下來,我給你重新弄一下。”
“有冇有阿誰意義我無所謂,費事你出去吧,趁便把你的楚總也一起帶出去,我想歇息了。”青溪笑著,好聲好氣地央他們出去,固然眼不見為淨,可耳朵也不想受他們淨化。
再瞧瞧朱珠這身氣場,真是霸氣側漏了,他這些年來,除了看到過阮蜜斯敢這麼跟楚總說話過,第二個就是朱珠了,不覺有些敬佩這女男人。
楚擎的眸子深了一深,朱珠盯了下他頭上那紮成大大胡蝶結的紗布,可不像一隻兔子麼?又撇了撇嘴,“明顯一個妖怪,扮甚麼嫩,裝兔子?又不是演戲?”
楚擎的眸光裡幾近濺出了火星子,這個大膽的女男人。
一邊的楚擎看著青溪那雙落空光彩的板滯的眼睛,內心一翻攪,便沉了沉眉頭,焦心問道,“她會不會永久失明?”
“朱珠……”青溪蹙著眉喊了一聲,讓朱珠彆說下去。
童水瑤本就是用心做給青溪看的,青溪倒是輕柔地笑著,現在的她看起來更加溫婉動聽,“童蜜斯,我知你們伉儷恩愛,但在我麵前秀也冇甚麼意義了,我現在不過是個瞎子罷了。”
額……本來她給他在頭上打了個胡蝶結,還挺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