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他這麼說,青溪這才放下心來。
“恩,”他意興闌珊地挑了挑長眉,“爺還就重口味了。是你本身來,還是要我來脫手?”
他甚麼樣的場麵冇見過,也曾有幾個女人愛他愛到死去活來,要鬨死腦活的,厥後不都冇死成麼?女人向來都是這麼愛大題小做,他就不信,她當真連命都不要了。
門外的女孩聽到這裡,嚇得神采青白,這是要鬨出性命了呀,腿微微一發軟,咬了咬牙關,從速去告訴沈姐去,這個時候,也隻要沈姐才氣救這個新來的陪唱。
固然是一等一上好的雪茄,讓她這個不風俗煙味的女人還是嗆了一口,難受地垂下頭,肩頭倒是募得一沉,青溪微微皺著眉,瞥了一眼肩膀上苗條都雅的手,再抬眼,對上了他一雙拉得極頎長的狐狸眼,“如果唱得不好,就罰你被我們這裡的男人都親上一口,親那裡,隨大師挑,好不好?”
的確,他是摸過那邊的,坑坑窪窪的,毛毛刺刺的,硌手硌得短長,如許不堪的酥|胸,不知吃起來是甚麼滋味?
郭少方纔差點搶了秦衍的肉,自知深深對不住衍少,挪了挪屁股,自以為聰明地說,“衍少,咱就不打攪您功德了,就先撤了。”
秦衍笑米米地,看著她青白的手指,緩緩將拉鍊拉下,他看過很多女人在他麵前脫衣服,明星、空姐、嫩模等等,卻向來冇感覺有現在的這類過癮的痛塊感。
俄然的,貳心眼一痛,很想伸手抱一抱她,純真地,冇有思疑地想好好抱一抱她。
一曲結束,青溪唱得喉嚨乾澀,手底內心汗涔 ̄涔的了,她還是得裝成平靜安閒的模樣,“衍少,您還對勁嗎?”
第一個是起家的是恒明告白的郭少,“衍少,我先給你探一探這個公主嫩不嫩?”搓了搓手,色 ̄眯 ̄眯地走向青溪。
“誰敢走嚐嚐看?”秦衍的眸子猛地一眯,一道精光朝郭少射去,讓郭少的心也跟著搖擺了下,方纔騰起的屁股,隻得老誠懇實地坐下去。
她的左乳上爬滿了一道道猙獰的疤痕,有舊的深疤,有新的淺粉疤痕,口兒或長或短,最可駭的除了長條形狀的疤,另有一個個褐色小圓疤,他一瞧就曉得,這是有人用捲菸燙上去所形成的。
青溪望著那人走過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出身王謝的她,何時受過如許的熱誠,竟然要被一個男人猥褻?
重重摔在沙發上,青溪的後腦勺撞在沙發扶手上的硬處,撞得她腦袋裡嗡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