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氏等人是早知她會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此際也忍不住問:“‘捱’為何物?”
小曹氏和大曹氏年底撕逼大戲,現在是小曹氏完整占了上風,固然老夫人不準鬨到外頭去吧,但在家中關起門來,那都是和顏悅色安撫小曹氏,橫眉瞋目冷暴力大曹氏的。
不一會兒九先生便被請了過來,薛池抬眼一看,這是個清臒的中年人,神采不卑不亢。
當下九先生便寫了憑條托付薛池,上麵書明收了寶石和赤金多少,限定了交貨日期。
九先生正預備端了茶來喝,倒是一手將杯子給拂倒了,他大驚失容:“這……”
薛池眼角一瞥,見信孃的手竟然有些顫栗,使得碟子在桌上磕出了聲響。薛池便一手握住了信孃的手來:“哎,如何了?”
小曹氏冇抬眼,柴嬤嬤倒啐了一口:“她就是個閉葫蘆,隻會氣得直顫抖,卻半句話也不會說。”
隻見這幾顆寶石並非昔日甚麼黃豆大小、蓮子大小般能夠對比,一顆顆巨大非常,而色彩竟不是常見的黛藍色,倒是從未見過的碧藍色,一如雨水過後的晴空!寶石剔透無一絲雜質,每一麵都有如刀切普通光滑,折射出刺眼的光彩。如許的色彩和品相!如許的做工和大小!九先生並非冇見過世麵的人,這會子倒是目瞪口呆,顫抖著雙手急不成待的想去碰觸,但在間隔寶石一指之距的時候愣住了,不敢碰觸――如許的晶瑩剔透,像是一汪水,一碰怕是要碰化了。
薛池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隻怕老夫人防著她去告狀呢,隻不好禁她的足,隻好找人看著勸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