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歎了一聲,苦笑著說:“我們倆冇這麼不利吧?這類機率的事也能趕上?如果是如許的話,這賬我也認了……不過,我們籌議籌議,殺了我你也償不了命,要不你顯顯靈,提幾件事讓我去乾,幫你了了心願甚麼的,你當作不成?”嘴上是這麼說,卻忍不住滿身緊緊的縮了起來,神經繃得緊緊的,連本身粗重的呼吸也聽得清楚,過了好幾分鐘――還好,那床錦被紋絲不動。
過了一會,又去看美人,見美人又點了點頭,兩人便起家上前,和愁苦娘一個昂首,一個抬腳,把那錦被包著的女子抬了起來,走到坑邊,兩個儘量謹慎的彎下腰探入坑中,直到將近一頭栽下去了這才停止,謹慎的鬆了手,讓被錦被包著的女子落入坑中。
老太太和愁苦娘神情嚴厲,老太太拿了個香爐放在炕邊,點了三柱香,她和愁苦娘一起跪下,對著被錦被包著的那人叩首,嘴裡念念有辭。
老太太和愁苦娘也跟著灑紙錢。
老太太拉了薛池疇昔,推推搡搡的,讓她在中間站好,離得近了,薛池才聞到美人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說不出種類,卻非常天然怡人,並不像是香水之類的野生香味。
她半閉著眼,微仰著頭,唇角緊繃的線條一點一點的鬆開,似哀痛,又似如釋重負。
這就不好辦了,隻要出不了這牆,對方有三人,在這小院子裡隨便一搜就能找到她,何必做無勤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