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漁用左手,是天生的。
避重就輕,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難纏。
申明他之前的話,她聽出來了。
不是酒,隻是純潔水,他重視到她端起來放下竟持續喝了三杯不足。
指甲嵌入掌心,時汕俄然感覺可怖,對於她的動靜,他到底挖出了多少。
慕郗城點頭,直接用絲質餐巾按住了傷口,叮嚀,“給薑蜜斯換一把餐刀。”
話不投機,她沉了臉,不睬他。
第四杯純潔水後,時汕看著慕郗城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開腔,“大夫固然普通環境下是救死扶傷的,但不免也有失手,比如剛纔。傷到您我向你報歉,我想慕先生也不肯意留這麼一個笨手笨腳的人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