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光，你要甚麼，你說，在你的天下，我始終是虧欠你的，你說，隻要我能給的，我都給。”

“夠了，雲樹，我要的不是你的報歉。”顧承光將毛巾狠狠的我阿誰浴缸裡一扔，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手指著雲樹，終究忍不住將內心的火宣泄出來了。

“夠了，躺好，睡下。”顧承光伸手將按下了牆壁上的壁燈開關，屋內亮起了光芒。

葉青河問：他去那兒乾嗎？

顧承光看雲樹非常諳練的像個熟行一樣，取出一隻紅色的捲菸遞到嘴邊，撲滅，緩緩的吸了一口，他先是目瞪口呆再是氣憤不堪，詰責雲樹：“你如何會抽菸。”

她回：跟顧承光在荷蘭鹿特丹市。

顧承光甚是煩躁，從床上坐起：“我去陽台吸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