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裡舉起手裡的槍,將槍口對準秦晉初的頭,指樞紐出現了冷厲的紅色。
“你知不曉得,秦晉初的一條腿已經被我打斷了。”
秦晉初得活著,他的貓兒纔會心甘甘心的留在她身邊。
“甚麼事?”
秦晉月朔聽,焦心道:“爆炸的事情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我冇有那麼多錢,您能不能——”
畢竟海登跟先生的乾係特彆,雷爾不敢自作主張,叨教道:“先生,人已經被扣下了,您看要如何措置?”
蔻裡這才移開了視野。
秦晉初本來在旅店睡的正香。
換好衣服,他替她掖了掖被角。
蔻裡一天三次,定時給她身上的傷口和淤青上藥。
“這……”
雷爾把渾身痠軟的秦晉初帶進了練習場。
轉盤的下端,淡色的液體正一滴一滴往地上淌。
一看就不好惹。
手槍裡的槍彈被打完了,蔻裡把槍用力扔在了地上。
雷爾說:“都林郡的場子被砸了。”
秦晉初皺了皺眉:“你的嘗試室?”
她的臉很小,大抵隻要他的手掌那麼大,身子骨也嬌小的很。
秦晉初有點懵,“什……甚麼債?”
他側頭看向雷爾:“把他給我綁在轉盤上。”
昂首時,他瞥見了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眉宇淩厲的男人。
那人正用著那雙淩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一顆槍彈抵一百萬,秦晉初你不虧。”
不殺他,不是怕費事。
蔻裡想了想,“我親身去一趟。”
本來她喜好這類軟趴趴的小白臉。
“啊——!”
雷爾上前把人架著往轉盤那邊走。
人冇死。
這纔沒幾天,人彷彿都瘦了一圈。
很快,秦晉初就被雷爾綁在了轉盤上,呈一個“大”字。
他設想不出來,她這般嬌嬌弱弱的模樣,是如何接受著他那番暴風暴雨的橫衝直撞的。
蔻裡冇說話,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秦晉初。
蔻裡側身過來,看了眼薑亦喬。
蔻裡叮嚀司機把車開了過來,他把薑亦喬抱上了車,送回了伊洛莊園。
薑亦喬人冇醒,冇法進食,這幾天都是靠輸營養液挺過來的。
輕風拂過,牽起了他額前的一縷金髮。
但大腿上中了一槍,鮮紅的血珠不竭的往外冒。
見狀。
蔻裡嘴角輕扯,“這些年還真是一點長進都冇有,隻會瞎莽。”
雷爾點頭:“是。”
次日淩晨,蔻裡坐在薑亦喬的床邊,雷爾打了通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