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力蹭著那具強健的軀體,本能地減緩著本身的慾望。
“難受,我難受。”葉岑溪喃喃著,帶著幾分哭腔。
直到豔陽高掛,刺目標光落在大床上時,葉岑溪才悠悠轉醒。
但他發覺到不對勁,抬手摸了摸葉岑溪的額頭,“你如何了?”
她用力把唇瓣咬破,刺心的疼勉強拉回她的一絲明智。
她拍著脹痛的頭,視野茫然地望著身邊還在安睡的秦少野。
她仰仗著慾望的本能而行動,有力的四肢,纏繞在強健的雄性軀體上。
她跑到浴室,翻開淋浴噴頭,涼水兜頭澆下,溫馨的清冷感囊括滿身,體內的慾火卻幾近要將她燃燒殆儘。
半夜,雨聲漸歇,陰暗的室內,也垂垂歸於一片沉寂。
“給我,給我。”
秦少野倒吸了口冷氣,聲音沙啞,“彆鬨,我先幫你擦乾,不然會抱病。”
榮幸的是,她打到了出租車,報了家裡的地點,總算是一波三折回到了家。
葉岑溪還是藐視了秦少昂的卑鄙程度,她底子冇想到,秦少昂將她帶到這裡的目標,並非利誘,而是想逼迫她。
冇有方向,冇有明智,隻能憑著本能,尋覓著回家的方向。
包熟行機嗡嗡作響,葉岑溪底子顧不得接通,隻是狠惡喘氣著。
葉岑溪下認識抬手摟住,唇胡亂地摩挲。
手忙腳亂地摸索,她從包裡拿出防狼電棒,徑直紮向秦少昂的脖子。
氛圍中一片清冷。
葉岑溪就是死,也不想被秦少昂這牲口玷辱。
不知過了多久,麵前一片比水還要清冷的泉源,稍稍減緩了她的炎熱。
饒是如許,也無濟於事。
葉岑溪難受得不可,無助地躺在浴缸,任由冷水把她整小我包裹。
錦被下起起伏伏,一片熾熱。
秦少野,如何會來?
一片光滑綿軟的肌膚透露在氛圍中,秦少昂胡亂地埋在葉岑溪頸間親吻,支吾不清道:“我早想這麼乾了,在一起兩年,你都不讓我碰,我看你現在還能不能裝純潔節女。”
他壓住她無辜柔嫩的身材,將薄薄的被子往上一掀,堪堪遮住兩人纏繞的身材
葉岑溪順手在茶幾上拿起一個茶壺,狠狠砸在秦少昂的後腦。
葉岑溪反覆著這句話,語氣粘膩含混。
全部行動流程,一氣嗬成。
他單手抱住葉岑溪,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去幫我查查,明天葉岑溪都去了那裡。”
上衣已經被秦少昂扯到肩膀。
葉岑溪哼唧幾聲,手順著他襯衫釦子間的裂縫,往裡鑽。
狠惡的粗喘聲和粘膩的嬌吟不竭交叉。
內裡垂垂下起了雨,被風吹動的雨絲,狠惡拍打著玻璃窗,留下片片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