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讓孩子們待在秦少野身邊,才氣免遭趙一如的苛虐。
“你跟我一起去衝?”
校長給葉岑溪打來了電話。
葉岑溪笑了笑。
他不由自主掐緊她的腰,蠢蠢欲動。
這時候,秦少野應當在家。
一邊是趙一如,一邊是其他家長讚揚施壓,他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他一隻大手,很等閒攥住她的兩隻手舉在頭頂。
“下去。”葉岑溪推了推他的肩膀。
“跟你籌議點兒事。”
膝蓋跪在她腿中間,將她壓抑得轉動不得。
“冇乾係,有您一句話就充足了。”
葉岑溪嘶了一聲,“秦少野,你屬狗的。”
秦少野被勾的心癢癢,氣味又熱又急。
葉岑溪目光冷冷的,像是要把人戳出一個洞。
他的呼吸短促又綿長,氣味儘數噴灑在她頸側,濕濕熱熱的,又癢又麻。
他捏了捏,“給你打電話做甚麼?”
秦少野死力磨她,想讓她繳械投降;葉岑溪則死力忍耐,想憋死他這個心眼兒壞透的傢夥。
指甲很潔淨,粉嫩的透明色,底部有紅色的新月,指腹軟軟糯糯的。
“你纔是王八。”葉岑溪怒上加怒,下了狠手。
她俄然想起一件事,忙拍了拍秦少野,“問你一件事,你和那家黌舍的董事,是好朋友?”
男人悶哼,聲音沙啞的性感。
她抬腕看了看錶,現在快中午,恰是放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