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片白淨的肌膚。臉上的汗漬把她的妝容熔化了,染得五顏六色。
“你、你……紀深爵……你們楞著乾甚麼?”鷹哥搏命掙紮,雙腿今後蹬,猖獗地大呼,“把那兩個死丫頭拖過來,他再敢脫手,就往她們身上捅刀子。”
“人呢,蠢貨!”他嘶吼道。
這麼多人折騰了半天,不但冇有傷到紀深爵,連嚇也冇有嚇到他,而鷹哥卻成了他腳下的一攤爛泥。誰想拿本身的小命冒險?
他眼睛用力一瞪,丁夏茗不見了!
“演出完了嗎?”紀深爵終究站起來了,冷聲問道:“你若把這刀子往本身臉上劃上七刀,我讓你活著。”
紀深爵冷眼看著他,還是冇動。
底子不消大
“紀總,大人有大量……我也是拿人家的錢,吃人家的飯,不得不賣力啊……”
世人扭頭看,丁夏茗所趴的處所,有一道血漬一向蜿蜒到舷梯邊。
紀深爵低低地笑,長指輕撣,看著雪色菸灰飛散,淡然說道:“全部容也就一點錢罷了,你隨便。歸正這都是你科罪的證據。”
“換?好啊,那現在我就幫你換掉她。”鷹哥猛地抓起一根皮帶,轉過身,對著高吊著的女人狠狠打下去,惡狠狠地罵道:“紀深爵,你看看你的小太太,皮細肉細的……攖”
紀深爵轉頭看鷹哥,他也在往舷梯上爬,但苦於受了傷,好半天也冇能爬上去。紀深爵走疇昔,抓著他的皮帶往前一送,鷹哥半個身子都跌出了舷梯。上麵是黑幽幽的河水,模糊看到有些人影在浮動。
紀深爵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昂首看向那些打手,唇角悄悄一勾,冰冷倨傲的笑意化成無形的鋼釘,釘住了那些人的腳。
紀深爵在大廳裡摘下阿誰神采發白的女孩子的麵具的時候,就模糊發覺到了一些端倪。
紀深爵反臂去擋,一刀劃破他的衣袖,鮮血刹時染透了紅色襯衣衣袖。紀深爵反肘擊到他的臉上,隻聽鷹哥鼻梁哢嚓一聲響,斷了。紀深爵再飛起一腳,踹上了鷹哥的腿,又是哢地一聲……
“媽的,人呢?”那些打手也急了,驚駭得想逃,又怕落進上麵那些正往上跑來的差人手裡。正急得團團轉時,終究有人爬上了舷梯,奮力往下一跳……
“哈、哈哈……紀深爵,你是不是腦筋有弊端啊?你讓我活著?還是跪下來求我,讓你好好活著?”鷹哥揮著刀,往丁夏茗的臉上用力刺,“我給她劃上七刀,讓她更加著名。”
毛,竟然敢丟下我們跑了。”他神采一寒,猛地回身,怪叫道:“嗬,既然鬨成如許,姓紀的,你也彆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