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有資格喊疼嗎?嗬……好笑啊,竟然還在內裡宣稱本身是個清純之人?風淺汐,你這饑渴的身材第一次是獻給了哪個男人呢??是哪個鄙陋肮臟的男人占有了你,又給了你甚麼好處呢?”他的話語中,無不是在諷刺身下女人的子虛造作。
劍眉緊皺,南宮絕倦意未消的展開眸子:“女人,你在做甚麼?!”
俄然,南宮絕神采一冷:“本來你不是處女?!”
南宮絕無情的掰開了她的雙手,底子不睬會她的掙紮,鹵莽的撕著她身上的白紗,乃至不管是不是會弄疼她,隻要仇恨充滿著內心。
臉上滿是眼淚,用手不斷的去推他的胸膛,隻剩下本能的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