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棋苦著臉挪過來,一邊是公主,他獲咎不起,一邊是自家主子,他也不能不聽令,這夾板當的真難為死他了!
一同進宴樓的成觀裡不解道:“蕭侍郎公然豪情膽壯,在這風聲正緊的節骨眼上,竟然還能頂著非常眼神出門,如果是鄙人恐怕也冇這個勇氣。”
蕭慕亦,本宮如果讓你好過,本宮就不是大秦國最受人敬佩的念槿公主!
“公主歸去後,讓宮婢先檢察一下是否有傷口,是否起了腫青,如果有破皮必然要清理潔淨,再抹上雪蓮花汁,如果起了腫青則必然要請太醫開些去血化瘀的膏藥。”
身邊的宮婢柳翠在她耳邊私語幾句,她眉眼含笑,嘴唇高傲的勾起:“蕭慕亦,你就等著瞧吧。”
胸大也是錯!誰說胸大會硌人了!明顯是胸小才硌人好不好!
“公主胸部太矗立了,抱起來,唔,硌人。”
“可彆說了,丞相府的嫡女蘇令媛不是也曾贈詩寄情過嗎?”
待字閨中的女人們,怎能不垂淚扼腕。
“可彆再胡說了,這也隻是傳聞,蕭老將軍府那幾個公子,不是個個豪傑好兒郞,搞不好蕭三公子是被人曲解了。”
“......”
姣美小生不是彆人,恰是女扮男裝的念槿公主。
“不...不消了,就...就是摘的時候,不謹慎摔了一跤,屁股摔到了峰石上......你莫非還要給我抹...屁股上的傷嘛。”
“......”
“誰不曉得念槿公主熱臉貼蕭侍郎的冷屁股啊!或許丞相令媛是感覺莽撞如念槿公主配不上身姿綽約的蕭侍郎呢。”
不幾日,望都城內大街冷巷儘人皆知,將軍府的蕭三公子,禮部侍郎蕭幕亦實乃斷袖一枚。
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人,小聲嘀咕道:“那你說說,蕭侍郎若真是斷袖,這男人和男人,在床榻之上,誰上誰下啊。”
執棋一臉驚詫的呆在那,有種被雷劈了的錯覺,好不輕易從被雷劈的狀況規複過來,幽幽的道:“公子,公主…公主跑走了。”
念槿出了狀元府,爬上肥妞和緩的大屁股,把望都城內各個酒坊、樓館、茶社、青樓、倡寮都逛了個遍後,終究心對勁足的回宮睡覺去了。
可見,胸大明顯是個長處,為何到了蕭慕亦這裡,就成了錯了呢?
公主的......狼籍名聲跟狀元郎的天人之姿,那是千萬不班配的,加上皇上遲遲未賜婚,目睹著狀元郎冷臉以對念槿公主,這些女人們不安生的春情又蠢蠢欲動,隻待公主另覓良婿,狀元郎身邊餘暇便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