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槿還來不及捂住鼻子製止流鼻血,一隻骨節清楚的苗條手指已提早扣住她的手:“唔,管家讓你做粗活了?執棋你的手如何糙了很多?”
他他...竟然捉著她的手,移到了他胸前,那密實的胸肌,如玉般的觸感令念槿又昏了頭了,她可貴有機遇吃狀元郎的一次豆腐哎......想抽手,又有點不捨得。
比及他捉著她的手指,大有一起往下的姿勢時,饒是望都城號稱最刁蠻厚臉的念槿公主也繃不住了。
唇紅齒白的小廝一張臉窘的更加紅透了,一副你如果出來就從我屍身上踏疇昔的悲壯模樣,下一刻卻帶著哭腔求道:“公主...公主饒了執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