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隻是想讓你說實話罷了。”
一會兒眼斜鼻子歪,一會兒用本身的腦袋磕地板,磕得本身頭破血流的,可仍然冇法讓他減輕身材上的痛苦。
“是甚麼人叫你來工廠拆台的,我要聽實話,不然的話,你曉得會有甚麼結果。”
“啊!!!”
阿誰臉上有刀疤的傢夥看到冷楓把他帶進空房間內裡,頓時嚇得他魂飛魄散的,因為他已經見地過了冷楓那可駭的手腕。
不過就算他冇有決計去聽,以他那活絡的聽力,也能夠清楚地聽到陳玉珊在房間中和電話中的人吼怒連連,如同火山發作似的。
畢竟他現在已經和陳玉珊合作了,她的公司本身但是有份的。
陳玉珊回身對冷楓點點頭。
“那就費事你了,我要帶上阿誰帶頭拆台的傢夥一起去,不然的話,他是不會承認的。”
“孔司徒,你找人毀我工廠,你明天必必要給我一個交代。”
冷楓下車後把刀疤臉從路虎車上拖了下來,然後和陳玉珊一同進入了會館的門口。
陳玉珊說道。
“啊!”
冷楓等他緩過來後,纔開口對他說道。
“玉珊,你來了。”
“玉珊,我如何會做這類事情呢?你必然是曲解我了。”
刀疤臉不斷地朝著冷楓哀嚎著,全部五官都因為這類難以忍耐的痛苦而開端變形。
冷楓問她。
孔司徒對陳玉珊笑吟吟地說道,他底子冇有留意冷楓,隻把冷楓當作了陳玉珊的保鑣。
高爾夫球杆劃出一個幅度,地上的高爾夫球被擊打出去,並且球飛出去的方向,還是冷楓和陳玉珊他們所出去的位置。
“你……你要乾甚麼?”
很快,冷楓就在會館的三樓見到了孔司徒,這個傢夥如同一個花花公子一樣,身上穿戴的滿是名牌,手中還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杆,正在室內園地揮杆。
孔司徒看了一眼地上的刀疤臉,雙手一攤,假裝無辜的模樣說道。
底子不需求冷楓再說甚麼威脅的話,刀疤臉立即乖乖地把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約莫疇昔了幾分鐘,冷楓這才脫手幫他解開了穴道,畢竟這傢夥隻是一個淺顯人,可接受不了這類折磨太長的時候。
“如何樣?他肯承認嗎?”
冷楓聽到陳玉珊的話後,再次把那臉上有刀疤的傢夥給抓了起來,然後向陳玉珊要了一間無人的房間,把他帶了出來。
“饒命啊!”
陳玉珊說完以後,直接憤怒地拿出電話來打給孔司徒,而冷楓倒是見機地冇有旁聽,走到內裡去等她。
冷楓把他放了下來,也不焦急鞠問,而是直接一指戳在他的某個穴位上麵,然後悄悄地等候著結果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