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靜舞眨了眨眼睛,言語中透著悠悠的魅惑:“錚丞,我幫你沐浴……”
“還好……還活著……腿還在……”莫靜宜勾勾唇角,慘白的臉看起來格外苦楚。
“好。”
夜越來越深,一向到冉靜舞睡熟裴錚丞才得以脫身,連衣服都顧不得換,披上大衣就出了門。
“當然誘人,和蛋糕一樣苦澀適口。”固然在和冉靜舞調笑,但裴錚丞始終心神不寧,不好的預感始終在心頭繚繞不去。
“彆說了。”賀承允捂住她的嘴,和順的安撫她。
他想起昨夜本身說過的話……
蠟燭燃燒以後裴錚丞的唇被冉靜舞軟軟的熱熱的小嘴堵住,他的手天然的搭在了她的腰間。
“有空就去。”裴錚丞冇有回絕。
她悄悄拉開粉藍色的緞帶,揭開彩繪蛋糕盒的蓋子,精美標緻的翻糖蛋糕映入裴錚丞的眼底。
“我冇……缺胳膊少腿吧……”她啞著嗓子,艱钜的問。
兩人窩在沙發裡,冉靜舞縮在裴錚丞的懷中,她閉著眼,幽幽的問:“錚丞,你喜好早上阿誰女孩子嗎?”
裴錚丞不解風情的問:“如何,眼皮抽筋了?”
“你和她……冇產生甚麼吧?”冉靜舞謹慎翼翼的問。
“去你的,討厭。”冉靜舞噘著嘴,嬌嗔道:“我隻是想勾引一下你,莫非我不誘人?”
燈再次亮起,嬌羞的冉靜舞滿臉紅暈,她將蛋糕切成小塊放盤子裡,趁裴錚丞不重視往他的衣服上號召。
冉靜舞喜滋滋的跟著裴錚丞進了房間,幫他脫下西裝外套,然後再幫他換上一件潔淨的居家服。
冉靜舞笑了:“冇有就好,實在我明天不是過來查崗的,隻是想陪你過生日。”
她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蛋糕,然後嬌媚的拋媚眼,送秋波。
“冇有,好好的,頭部和右腿骨折,有腦震驚,頭部失血過量,身上另有大大小小三十多處傷口……”賀承允緊緊握住莫靜宜傷痕累累的手,一整夜仍未從發急中擺脫。
與那雙滿含柔情的眼眸相對,裴錚丞收回已經邁出的腳。
西裝上儘是蛋糕,一不謹慎就會蹭得到處都是。
寶貝兒……
“活著的感受……真好……真好……”莫靜宜語氣幽幽,歎道:“被埋葬的那一刻,我覺得……我死定了……屍身腐臭發臭……被野狗扒出來……”
身上的黑西裝臉孔全非,裴錚丞笑著捏了捏冉靜舞的鼻子:“幾歲了還這麼孩子氣?”
“吃蛋糕。”裴錚丞冇應允,舀了一勺蛋糕送到冉靜舞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