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雲潔一隻手扶著寧慕然,另一隻手搬起剛纔被紮的那隻腳,腳心朝上,腳後跟被紮了一小片碎玻璃,她拔下碎玻璃,鮮紅的血頓時往外流。
丁雲潔聽到寧慕然的聲音,回過神。
“就紮了一個小口兒罷了,冇事,上大學的時候給人家洗盤子,常常打碎盤子割到本身的手呢。”丁雲潔笑著說完。
啊――――
固然這個臨時男配角隻是出於愛心幫她擦了一下傷口,但是對於她一個從未談過愛情,乃至連男人都冇有打仗過的普通女青年來講,這個第一次也應當很難忘的。
現在這類心靈上的折磨可比剛纔精神上的折磨要痛苦很多倍啊,有木有?
丁雲潔還是赤著腳,受傷的那隻腳著地的時候會略微讓一點勁,
寧慕然聞言,目光在丁雲潔臉上打量了兩秒,他是在看丁雲潔此時的神采。
行動很輕很和順,丁雲潔看著那隻在白光等下如玉一樣的手,不由昂首看著這隻手仆人的臉。
“你這要赤腳不冷嗎?”寧慕然俄然轉臉問。
看著流出來的血,她皺了皺眉,又冇有帶包,不曉得用甚麼擦纔好。
她說的時候是笑著說的,阿誰笑一點也不苦澀,很明顯不是在跟他買憐憫,那天真的神采她應當是裝不出來的。
看著那張近在天涯的俊臉,丁雲潔第一次有怦然心動的感受,特彆是在如許的環境下,還做著如許讓每個女人碰到都會打動的事。
正在她糾結的時候,寧慕然從褲子口袋裡敏捷的取出了一塊紅色手帕,親手幫她擦著被紮傷口上的血。
“你本身還能走嗎?”
很難碰到如許一個風趣的女孩,不逗逗又感覺太華侈了,更何況他跟她之間另有足以鬨上法庭的‘私仇’呢。
寧慕然幫她把傷口撒潔淨,肯定不在流血了,然後用手帕直接將她的腳裹住,“已經不流血了。”
她這小我挺憤俗的,感覺偶像劇裡那些狗血劇情演的太不靠譜了,哪有那麼巧的事,可冇想到,現在這麼狗血的事情竟然也在本身身上產生了。
丁雲潔收回思路,點點頭,“感謝寧狀師。”
寧慕然見狀忙上前扶住她,體貼的問“如何了?”
她儘量跟寧慕然保持必然的間隔,餘光一向諦視著他走路的模樣,燈光下看著他那超脫的側臉,表現出了他完美的表麵。
稠密翹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有著很長的倒影,俊挺的鼻梁下唇瓣微微輕抿著,上看去既柔嫩又性感,丁雲潔想著想著思惟就開端開小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