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慕然唇貼在丁雲潔柔嫩的脖子上,粗喘著氣味,降落帶著沙啞的嗓音問“為甚麼這麼倔強的不把我放在眼裡?”
寧慕然也一樣彎了彎唇,單手悄悄的捏著丁雲潔圓圓的麵龐,唇貼著她的臉說“你這張小嘴倒是越變越短長了,我霸道不受法律庇護,法律也一樣製止不了我的霸道,這社會硬碰硬能夠兩敗俱傷,軟碰硬就即是雞蛋碰石頭,這個事理你應當很清楚。”
心‘格登’‘格登’一下一下的跳著,丁雲潔瞪著雙眼看著天花板,一眨不眨,她模糊的還能聞到寧慕然身上那股淡淡的暗香,讓她曾經傻傻貪婪著的味道。
寧慕然說著一把將丁雲潔橫抱起來,丁雲潔肥胖的身子寧慕然抱著她幾近不費吹灰之力,固然她再如何掙紮如何抵擋,都無濟於事。
不曉得第幾次,寧慕然彷彿是真的疲憊了,連下地洗濯的力量都冇有,光滑炙熱還未褪儘的身子重重的趴在了丁雲潔的身上。
聽到她說她的眼裡將來會有彆的男人,貳內心不爽到了頂點,唇重重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冷聲警告道“你的眼裡隻能有我,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答應有彆人。”
她早想過,心如果丟給這個霸道無情的男人,必定傷的是本身,路還冇有走多遠,她已然感受遍體鱗傷。
他對她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放縱,他一次次不放在眼裡,一而再再而三的違揹他的意義。
丁雲潔一絲不掛的伸直在潔白的床單上,寧慕然像一隻獸|性大發的猛獸,惡狠狠的模樣恨不得一口將她吞掉。
她悲傷絕望的模樣,讓寧慕然內心的肝火不竭的燃燒,向來冇有哪個女人用如此冷酷的態度對待過他。
寧慕然進了房間,將丁雲潔重重的扔到大床|上,窗簾都冇有拉,直接壓到了她的身上,鹵莽的扯掉了她身上的衣物。
與其說是挑|釁倒不如說是宣泄,她俄然很恨這個男人,霸道的奪走了她的身材,連她的心也悄聲無息的跟著一道被他奪走了。
寧慕然聽了丁雲潔的話,微微一怔,昂首,看著丁雲潔一雙閃著晶瑩淚花的眼睛,薄情的男人?是在說他嗎?
丁雲潔垂眸,看著寧慕然黑亮和婉的頭髮,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我能放在眼裡的除了阿誰將來能視我為獨一的男人以外,不會再有彆的男人,更不會有薄情的男人。”
‘哈!’丁雲潔聞言,又勾唇嘲笑一聲,“你是狀師,應當曉得法律管強|奸、管殺|人、管放火,不管人生自在嗎?你的傲岸霸道並冇有受法律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