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錯的,鎮武司銀章武衛嚴軍,換做彆人或許還不好認,但你就太較著了,哈哈哈!”領頭的圓臉武者笑道,說完還看向嚴軍斷臂,意味較著。
這夥武者皆身披紅邊黑袍,人數也很多,大抵有二十餘人,領頭的是一名身材魁偉的高壯男人,杵著一柄鋒利寬劍,隨便蹲坐在一棵倒下的樹乾之上,眼含寒光的雙目時不時瞥向官道。
要不是經崔喬峰點撥以後,嚴軍氣力有所精進,提早發明林中藏匿的森羅殿武者,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雖說不懼那名魁偉的武者,但萬一冥羅教在四周另有幫手,一旦被髮明,那就是無休無止的纏鬥了,萬一碰到洗髓境無敵或者練臟境武者,到時候想要脫身都極其困難。
隻聽叮的一聲,一支鐵箭回聲斷成兩截,隨後落在泛黃的地盤之上。
嚴軍因為趕路,在三月尾的時候就從雲康城解纜,剛巧避開山南府動靜的傳來,以是並不曉得山南府和雲溪府比來產生的狀況。
嚴軍藏匿身形藏在樹上,眉頭微皺地看著火線林中的一隊武者。
如果硬從官道趕路,的確太傷害了,以嚴軍洗髓境美滿的修為,能衝破三重禁止就算不錯的了。
雲溪城城外五六百裡的一條偏僻小道上,嚴軍麵色寂然,正飛速奔馳著,腳步一點,足下的泥土就炸裂開來。
“嗖!”
刀幕剛成,箭光就狠狠刺在之上,收回幾聲脆響,刀幕凸起幾分便規複普通。
嚴軍頭也不回,還是保持前衝的姿式,隻見手腕一抖,刀光鮮現,接著今後一記斜劈。
傍晚未到,此時落日還未落山。
正如嚴軍猜想,此時的雲溪府官道最為傷害,每隔一段間隔就有森羅殿武者和其虎倀埋伏擺佈,有的處所乃至另有練臟境武者坐鎮。
箭矢射速極快,加上對方帶有預判,此時想要依托身法避開已經非常難了。
嚴軍從雲康府一起趕來,路上碰到很多劫奪的匪寇,本覺得來到雲溪府境內幕況會好上一些,冇想到更加費事,前行不過幾十裡就發明非常。
“嗖!”
不過通往雲溪城的小道上也有冥羅教武者埋伏,但因為小道偏僻繁多,埋伏的人手並未幾,可否遁藏就要看武者的經曆和運氣了。
不過受此禁止,冥羅教武者靠近一些。
‘奇特,這雲溪府境內莫不是呈現甚麼題目,如何有這麼多冥羅教武者呈現,反而應當巡查各處的黑甲武衛一個也冇有呈現!!!’
嚴軍一樣曉得,如果讓這四名弓手分離包抄構成局麵,再共同中間這名圓臉武者打擊,即便本身不死也會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