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宇的行動不再遊移,他快速地從塑料袋裡拿出一次性注射的針頭,給她的臀部注射了一針平靜劑。
想到逝去的父親,想到日趨刻薄寡情的老媽,他感覺活著就像是一場惡夢。
她在他的影象裡完美純真如同夢幻,逃分開以後,他才明白她的貴重她的好,能親手扼殺這個天下上獨一一個曾經甚麼都不計算不圖謀地對他好的女孩子,他冷硬的心有了一絲裂縫,但是,她現在是他獨一能夠操縱的打擊殺父仇敵的兵器。
注射完,他鬆了口氣,如許就不消再捆綁她了,即便醒來,她也隻能在絕望中眼睜睜地感受著被水堵塞而死的痛苦,當然他冇有那麼殘暴,這藥量,起碼包管二十四個小時內,是醒不過來的。
昂首看看東方,把她的臉朝著西麵側臥,但願明天的太陽不要太毒,不然,曬上一天,他都不敢信賴蘇迷涼會成甚麼模樣。
周金宇把蘇迷涼悄悄抱起,沿著室內的樓梯摸黑抱著她往上走,這條路他明顯很熟,黑暗中竟然也毫無停滯,很快他就站在了樓頂上,他抱著蘇迷涼站立的位置,間隔第五季大旅店的大樓不敷五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