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才麼?”顏清澄接過手機。
腿間的傷口在熱水的感化下開端規複知覺,一抽一抽的痛,無時不刻在提示著之前它曾遭到如何的暴行。顏清澄痛的冇法呼吸,用頭敲著牆壁,試圖喘口氣,可她隻換來更多的痛苦。
顏清澄張著嘴收回一陣將近斷氣般的哀嚎聲,雙手死死抓著呂安澤的胳膊,牙齒“咯咯”磨著,身材不竭的顫抖掙紮,像墮入池沼,瀕死卻冇法逃脫。
臟,太臟了!她扯過毛巾猖獗地擦拭本身的身材,可不管她用上多大的力量,抹上多少沐浴露,就是冇法把上麵的肮臟陳跡擦去。
“不要胡思亂想了。”顏清澄歎口氣,眼睛看向窗外的藍天,陰雨過後,太陽又還是升起了,暖和敞亮。“就算我說不好又能如何樣?”她低低出聲,像在自言自語。“我冇有他殺,我不會去死。”
“叮――叮――叮――”
一個惡夢,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像帶著鋒利尖刺的波折,把她密不通風的纏繞在此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扯開、刺穿……鋪天蓋地壓下,淩遲般,毀滅著她的身心。
“啊啊啊――”她開端放聲尖叫,沙啞絕望的喊聲在氛圍中迴盪。
她再一次絕望的嘶喊出聲,在浴缸裡瘋了似的扭動被撕碎的身材,直到扯裂了腿間被虐待最狠的那一處。
“我冇事,我很好。”顏清澄擦著蘇以萱臉上的眼淚,很安靜的對她說。